甩来。沈越虽然没了内丹,但他怎么说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对上另一个女人,只要这个女人不是出了奇的不像女人——譬如说水母阴姬、石观音之流,一般来讲,男性的赢面往往会大的多。
即使他是个老爷爷,还是棵树,也都是一样的。
所以沈越虽然挨了一记鞭子,却也牢牢将阿灵的鞭子抓在了手里,那长鞭像是一条缠着他手臂的毒蛇,死缠不放,并且越陷越深。
沈哥跟小肃肃都没玩过这种闺房乐趣……倒是跟阿灵玩了一把。
这个突兀而来的念头让沈越恶寒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正巧阿灵刚用上力气拽拉,一个没防备自己倒是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摔了。
“你跟君侯一模一样,总是只听只看自己想听喜欢听想看喜欢看的地方。”沈越摇摇头道,“我不喜欢你,不愿意与你说话,是因为你的眼里只有自己。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对你千依百顺的人。忤逆你的意思便是虚伪的善良,那什么又才是真实呢?”
阿灵畏惧的退后了几步,愤怒却又无力的看着沈越,她曾经被君侯委托给沈越照顾,虽然照顾不久,然而对方当时强大的实力与冷漠的态度却令阿灵颇有些心有余悸。
即便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