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剑立刻出现在她面前:“郡主,王爷有请。”
乐心仰头,杏眼似乎有了些光亮:“见主人。”
剑风逼近室内,蜡烛毫不犹豫的熄灭。月黑夜冷,常剑无声的带着安乐心穿越在玉津上方,直奔庸亲王府。
司桓宇走进空荡荡的桐园,夜风冷瑟,随处可进的风灌入衣领衣袖,宽大的衣袖鼓起,在静谧的夜中呼呼作响。司桓宇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踱步前行,反倒是在享受一般。
这间院子自她走后,他没让任何人进来清扫过。树梢上最后的残叶终于飘摇落地,现在薄薄的一层铺在地面上。司桓宇踩过的地方,发出薄脆的轻响。
几日没来这里,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一样。那个石凳,她经常乖乖的坐在上面发呆,他不叫她,她便一直不肯动,也不会发一言一语。司桓宇拂去石凳表面的灰尘,自己坐上去。凉意,直透心底。他闭上眼,靠在背后光秃秃的垂柳枝干上,轻狂的下巴微微扬起,凉薄的笑慢慢爬上嘴角。
那间房他让人掌了灯,再睁开眼,余光所见便是那人睡过的房内灯光倒映。好像她还在那里。
司桓宇奇怪自己究竟为何会对她上心?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是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