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世。
因为找不到答案,他向堤丰发出求救的眼神。被目光射得浑身不自在的狗扭捏半天,只好说实话:“其实我也有想过,由我来主导床笫之欢,圆了句芒的心愿。可是呢……因为那个,我只有在发情期才能硬……其他时间都是软的……不能办事啊……所以没办法……”
……
什么!?脑洞再大也想不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那你发情期多久来一次?”小心翼翼地问,结果对方给了他一个想死的答案:“三亿五千万年。”
天生挨操的命,洗干净屁股等我慢慢攻陷你吧。想到这里,何泉的眼神忽然锋利起来,伸手去摸狗后颈的毛发,眷念手中柔软的触感:“说起来好久没帮你修毛了,要不要剪短点?”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堤丰像落水后爬起来甩毛似的,打着寒颤把背上的手甩开,警惕地问:“我警告你,别以为把老子的毛剪光就能意淫我没穿衣服的样子。想得美,臭不要脸,我高贵纯洁的身体怎么能给你当幻想对象。”
“拜托,就算剃光也是只光狗,我对着四肢着地的生物能有什么想法,最多想到火锅材料而已。”此话一出,狗不乐意了,拍着地板大叫:“都说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