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病的奴隶。”狗狠狠瞪他,两眼气得能冒火,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低等生物才雌雄同体的科普,然后拍爪:“还有,爷是如假包换的公狗狗,换句话说是雄性,再直白一点,跟你一样是带把的大老爷们。不过这个世界与众不同,男人也可以生孩子,不然你以为鱼人那种男女严重失调的种族是怎么繁衍生息的。”
对,肉肉说过他们那里没有女人!
堤丰本来想解释男性生子的过程和原理,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藤蔓,立刻翻身把身上的重物推开,多动症一样在岩石上磨爪子,跑过去刨坑:“刚才跟你打嘴炮没注意,这里居然有火苕。”
发现好物,他兴奋地摇着尾巴,两只前爪飞快地交替,有节奏地掘土,很快挖出半米多深的大坑。潮湿的泥土中露出一些鲜红色的根茎,一串串的,外观和番薯很像,只是体积大得多,而且那颜色看上去剧毒无比。可是狗不断咂嘴流口水,闹得何泉也跟着腮帮子发紧。
“差不多了,你拉拉看。”火苕的根生长在泥土深处,如果狗没有挖开覆盖在上面的土层,根本不可能靠人力挖掘。何泉费了不少力,又拉又拽,跟拔河一样扯出一串块茎。
狗叼了个最大最红的,咔嚓一声咬断,空气中立刻弥漫难以形容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