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能活下去。”
提丰难得不犯贱不毒舌,说大道理时风把他身上的毛吹得立起来,有种正气凛然、光明磊落、气度不凡的感觉,也太帅气了点。
砰!砰砰砰!
该死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了,何泉手上不停,快速切割鹿肉的同时,暗地里却在调整呼吸,缓解疾风骤雨一般的悸动。真是疯了,一定是太久没见到同类才会让他觉得眼前这只狗那么可靠,是值得信赖的伙伴。可是,他真的是因为狗很帅气才那么激动?真的只是因为多了个好朋友而开心得胸腔里那个器官跳得几乎要心脏病发作?
“妈的!”满脑子都是堤丰的各种画面,一不留神把腱子肉割坏了,没能完整取下来。
“哎呦喂,这奇葩的刀工,你厨师证是花250块钱买来的吧。”贱狗眯着眼睛在旁边毒舌,笑得屁颠屁颠幸灾乐祸:“幸好本大爷对肉的切法不讲究,你顺着且横着切倒着切都行,反正都要吃到肚子里。”
“腱子肉做卤味最好,可惜没材料,你要是能找点五香八角来就好了。”无视失误,何泉把鹿身上最好的部分都切下来,用宽大的树叶包好,再剔筋骨和脂肪,同样分门别类整理好。
“喂,你别这么一本正经地岔开话题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