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狗狗是需要奔跑的,你不能把我关在巴掌大的小岛上,这是虐待,虐待动物是要下地狱的!”
“正前方直线距离两百米,比澳洲还大的岛等着你开拓。朝着夕阳奔跑吧,少年。”
“才不要,去了就回不来了。”
“关我屁事。”
“气死了,落井下石的家伙,咬死你,汪汪汪汪汪……”
天大亮,何泉感觉身上重得要命也热得要死,用手摸,毛茸茸的:“不要压着我,难受。”
推开睡得跟死狗一样的堤丰,何泉只觉得耳朵嗡嗡响,满脑子都是半梦半醒时奇怪的对话。其中一个声音他很清楚,是那只超贱的狗,另外个就不知道是谁了,可这大海上,又能是谁?
果然是太累了做梦吧,他摇摇头,用不苟言笑的严肃态度掩饰异常活跃的内心活动。
“喂,何泉,问你个很现实的问题,你要老实做答,敢说谎我就咬断你的喉咙。”沉默了一上午的狗忽然发问,语气很严肃:“要是我跟你说救援人员根本不会来,就算我能抓很多鱼不必担心食物问题,但没有淡水,我们在这就是白白等死。
面对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很现实,但何泉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