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出两步又拐回来,她始终疑惑不解的是乔骆勋要抓文苓潇,为什么不早不晚?“你为什么偏偏要趁着文苓潇去见老太太的时候才让人去抓她?早点儿把她收了,什么事儿也没有。”
“我不想让颜颜曾经结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结,所以那件事必须让老太太知道,但是同时必须另外有一件更具有冲击力的事情,这样分散她的注意,好让她对颜颜的心疼多过偏见。文苓潇早就磨拳霍霍,她不想被牵连,便借吴秘书的手,”乔骆勋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好在老太太够精明,她早看出吴秘书是受文苓潇指使。”
乔悠悠撇撇嘴巴,乔骆勋还是如此心思慎密,手段真是好。但是站得高摔得狠,他想不到颜颜会中途回家,一切接在掌握却忽然除了差池,玩砸的后果很严重,但是也只能他自己来承担。
“反正,老太太已经召见过我,我经不起严刑拷打已经照实说了,好话也说了不少,她听不听我就不知道了。你们俩好自为之吧。”
说完,乔悠悠头也不回的离开露台,留下乔骆勋一个人,独自凝望着黑夜。
谢林生和医生讨论完苏湘平的治疗方案回到病房,苏湘平呼吸平稳,像是已经睡着。他在病床前刚坐下,苏湘平便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