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略知一二,我会在你家附近安排人,包括你们平时出门,也会有人跟着,希望你能体谅。”
“哦,我知道。”岑岑点头答应。最近柳朝玺忙着游艇公司与gb股权的合作,而乔骆勋则忙着海外收购澳能,早就听柳朝玺说澳能是业内有名的流氓集团,听他的意思,之前码头的爆炸案很有可能和澳能也脱不了干系。那样恶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扣押颜颜用此来要挟乔骆勋,岂不是更会事半功倍?!所以确保颜颜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送走乔骆勋之后,岑岑翻出备用钥匙,将反锁的房门打开。天已经黑透,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灯火隔着玻璃微弱的射进来,隐约能看见一个纤弱的人影坐在床上。听见门开的动静,她回过头看着是岑岑,因为哭过而声音暗哑干涩,“我见过他,这么多年是乔骆勋养着他。不久前我还看见他,坐在轮椅上,半身瘫痪,瘦弱嶙峋,看着很可怜。但是,我万万也想不到……”
岑岑自然知道颜颜所说的他,指的是谁。
“更让我想不到的,居然是文苓潇,”颜夕沐说着忽然笑起来,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初恋女朋友撞死了无辜的行人,女友的父亲因为顶罪而落得阶下囚的下场,多年来他照顾着女友的父亲,隐瞒着真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