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想请你做嘉宾回来给现在的小毛孩子讲讲心得,学校通讯录上留的还是你刚去美国时候的电话,联系不到你,他们就拜托我。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联系你确定地址给你发邀请函,到时候记得回学校。你不会不记得校庆是哪天吧?”
怎么会不记得?怎么说也在学校读了4念书,还特别记得某一年校庆上那个玉树临风、挥斥方遒如王子一样存在的人物。完全想象不到,平时严肃、冷静的人,演讲时的氛围却分外轻松、幽默。那时的他,现在的她,原来她真的可以像他那样受到瞩目和敬仰。
“可是老师,您好像都没有询问我是否有时间参加。”
“你会有时间的,还有,”老教授突然又压低声音,认真叮嘱:“别忘了把我的酒带回来。”
颜夕沐翻了翻日历,距离校庆也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这也太仓促了吧,压根就没打算给她准备的时间。
讲心得,怎么讲?从没讲过心得只讲过船构造的她表示压力很大。
当天下午就接到校庆会务组的电话,确定了邮箱地址,发了一封极其精致的邀请函给她,封皮是校徽和学校标志性建筑,历经百年沧桑,隔着冰冷的屏幕,似是能闻到一股书墨馨香。熟悉的小路、美丽的法国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