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您要不休息一下?”
顾一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医生,并未听见她说了什么,却立刻起身反手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是不是赵寇出事了?他情况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度过危险期!”
医生轻笑,看了下腕表,距离昨天手术到现在已经过二十四小时了,“赵先生已经没事了,度过危险期了。”
顾一笑了,松手坐在长椅上,眼巴巴地望着窗户后面的人影,“那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他?”
“等两天吧。”
顾一嗯嗯地点头,“谢谢您了。”
“应该的,”医生顿了一下,“不过,赵先生以前后脑也受过伤吗?”
顾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很仔细地回想,一幕又一幕,“没有。”
“真的没有?应该是老伤了,大约是有七八年了,甚至更久。”
顾一又细数了一边,七八年前那就是大学,更久就是高中,赵寇在大学没打过架,高中打过不少但是都没挂彩,就算挂彩也是小伤。
“没有,我和他一起长大,没见他后脑勺有伤过。”
医生见她如此肯定便没说什么,只交代她好好照顾自己便离开了,“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