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讥笑道:“与他无关?你怎么也会说出与盛婉莹一个语调的话?还记得她说与顾小姐无关的时候,你自己说了什么吗?”
顾一自然记得,头皮猛然的吃痛令她情不自禁地低呼了声,却被一抹覆着彻骨寒意的唇吻住,更像是发泄般的蚀咬。灵舌长驱直入勾着顾一的丁香小舌,她摇着头想要摆脱,却被赵寇拉的更紧,桎梏在身边发狠地吻着。
熟悉而久违的痛意,赵寇毫不在意,回咬了过去,她是闪躲他的逼迫,铺天盖地而又与缠绵悱恻无关的痛吻,漫天的雪花似乎染上了血腥味,顾一连呼吸都是铁锈般的腥味,湿热的冷水滚出眼眶似乎可以凝固成冰。
赵寇终究是个坐轮椅的残疾,顾一奋力挣脱开后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就和过去被赵寇触碰时一样,卯足了所有的力气!
顾一退开好几步,捂着还在流血的口不说话,泪水哗哗地落下。
赵寇转过被打偏的脑袋,食指抹去唇角的鲜血,目光阴鸷冷冽。“过来。”
“我都已经答应你了,再也不提离婚了,不离婚,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秦阳,你到底想怎么样!”
“笑话,”赵寇掀起唇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