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太过狡猾,又或许是女帝存了慈悲之心,让他逃脱。
“距离这件事,不过百年光阴,他们还没有忘记从前的恨,心怀执念。”明月道,“以蛊术控制人的行动,他倒还真的比不上他的祖辈。”
越竹溪道:“想要拔除血之旗,只凭一国之力,恐难实现。”
“他们最终的目标,终究还是圣朝。”明月望向尉迟琳琅,“陛下,多年来我四处奔波,建立起‘白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陛下能用上他们,对付血之旗。”
她沉思片刻,道:“朕有一个疑惑,希望先生能解答。”
他点头道:“陛下请说。”
“你与永芽将军是何关系?”
他低头笑了几声,对越竹溪道:“溪儿,你带阿羽出去玩一会吧。为师想同陛下单独聊聊。”
直到他们二人身影消失不见,明月双手绕到颈后,取下白狐围脖,尉迟琳琅不禁愣住,在他的颈前,有一道深入皮肉的刀疤,虽然早已愈合,仍然显得十分可怖。出乎意料的,他将外衫向外拉开,露出缠着白布的胸膛。
永芽将军女生男像,若非她亲口说出,臣从未发觉。
赫连霆的话如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