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都不及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他道:“我初次见你,问你为何读书,你说是为了母亲。这并无不可。你随我学习这叁月,却总该明白一个道理:高才天资,或许难能可贵,但更可贵的,是一颗济世之心。”
越竹溪不愿上书院,还因世家子弟,虽然年纪不大,已被养出了脾气,对待寒门全无尊重,眼高于顶。他并不孤傲,然而天资如此,引人嫉恨,长此以往,便觉无趣。林间遁世的雅客,多半是由于仕途不顺,退而求其次,倒不如贩夫走卒来的痛快。
他们行至破落的医馆,一方名医,竟因地方官员懒政蒙冤,好在有曾经患者奔走相助。城中学医者众多,有深受其恩者。
医者救千人,为官者救万民。他忽然福至心灵,听书生道:“不为良医,便为良相。”
越竹溪拜他为师,自七岁始,如今已有十八栽。
“你师傅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全才了?”尉迟琳琅感叹道。
越竹溪神色古怪:“其实师傅在文学上的造诣并不深,只是年纪小,被他蒙骗过去了。”
尉迟琳琅疑惑道:“那你这一身本事是从何而来?”
“在市井间游走的本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