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亦尚未改良,他满腹疑惑,未多留邹芳卜,赠了他一双玉牌,就将其送出了家门。
还未待他得空与琳娘商议,隔壁来了位小厮,“我家大少爷请三爷去一趟!”
“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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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铭从张鉴家归家时,不过走了一小顿路,心里已将张扶梁狠骂了一通。这人悄然回了燕京,不单和萧墙内通上了气儿,还将自己又拖下了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说动徐澈出尔反尔,将他张铭丢到通州那穷地方做知府,顺便奉命翻新通州港,等待常家军进驻。
唉,他长叹一声,推开自己与琳娘的屋子,见她穿了件月白的深衣,正在逗豆包儿,“宝宝,这是什么呀?”
“唔……”豆包儿已经能爬了,开口也早,不过总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这小财迷加吃货,见到两样东西才肯开口,一个是漂亮物事,一个是吃的。眼下正伸手往母亲手里抓一个小玉鱼儿,眼睛瞪的溜圆。
琳娘听见张铭回来,转头看他,眼里有些隐忧,“怎么样了?”
张铭轻轻的摇摇头,凑上前去亲了亲她额头,随后抱起儿子,举在头顶玩了会儿。
“再过三个月,咱们便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