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斯总督哄好了,他又要变卦,徐大人真是欲哭无泪,真不知建州的武官们是怎么将他哄至燕京来的。
辛迪斯这边也非常恼火,肖恩的汉语虽然结结巴巴,但据他说已经传达的不错了,怎么那位凭空出现的张铭能明白的东西,这燕京的官员却不懂呢。
这文书上的条款不仅颐指气使,还将他当作个承运商使唤。天知道,他可是要替国王开辟海上王国的先锋男人,怎么能总做这种事?还有肖恩心心念念的教堂,也毫无音讯。
徐淳则觉得,大周海禁百余年来,皇上肯顶住世宗重典及陈太师等方面的压力,为霍兰国开这么个小口子,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这总督祖宗还不满意,真叫人无可奈何。
辛迪斯小声跟肖恩谈了大半天才停下,他口语最近练到家了,就请教了肖恩几个单词,随后开口说道:“对文书的条款我保留意见,何况我还没得到你们皇帝陛下的接见,不能签字,我是霍兰国王的代表,两国既然平等,我就应该得到你国最高的接见。”
他还歪歪扭扭的附了张用汉语写的素笺,落款处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徐淳接了这张纸,长叹一口气,真到这份上,就不归他管了,只看皇上了。
徐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