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则另有渠道,亦写了封密折,命人送至了张鉴府上。
之后要做的,便是等待了。
张铭无事可做,夜里又不能睡到床上去,便时时犯困,白日里则往说书的茶室去坐。明月已被他包装成了极柔顺的通房,他那卧房便再无秦园仆人去帮忙收拾,也就不怕走漏什么消息了。
此举自然对明月名声有亏,他心下对她愧疚,但一时也只能取权宜之计,相较之下,不必如许桓那样装病,已是幸运的了。
既然董怀瑾不将他张铭放在眼里,他心里想到多日未见的秦游,便是一暖,此人到底自己还是未看错的,不过秦游立场尴尬,想必目前处在夹缝之中,难以脱身,能够提醒自己那许多东西,已是极为慷慨了。
不过,还是得再见他一面啊。
啧,眼下台上正咿咿呀呀的说开了,他便将心事放在一旁安心听起说书来。
“上回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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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初到燕京,排场极大,她如今极为阔绰,光是跟着伺候的婆子丫鬟就有十余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张铭与琳娘眼下所住的宅院,倒塞了个结结实实。
她见到琳娘的头一句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