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如今天天在家装疯,也挺辛苦的。他那院子里已经有了个小少爷,据说是通房生下的。张鉴与张铭略微提了提,张铭就知道这位少爷想离京了。这才有了徐澈要送他去辽州的一番话。
与徐澈作别时,对方神色严肃,在桌上写了个“三”字,张铭面色一凛,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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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一辆马车前,琳娘将一个红漆的食盒塞给车上的人,叮嘱道:“都是凉好的糯米团子,还有些你喜欢的咸萝卜,路上能正经吃饭还是正经些吃。”
张铭接过食盒,笑道:“就是去一趟锦州,你怎么如临大敌似的。”
“早去早回。”
“安心安心。”
车内,一位头戴斗笠的颀长男子轻声道:“你请了多久的假?”
张铭丢了个青团给他,说道:“不多不少,一个月吧。”
对方默了默,“多谢。”
张铭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道:“叔叔替侄儿办事,应当的。”
男子咳了一声,不再理他。
张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着车夫唤了一声:“李叔,再带快些。”
“好咧!”马鞭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