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就行。”
交代了这桩事情,张铭就又去了船舶所当差,姜嵩昨晚上带他去和几位老家伙喝茶吃饭,算是承认张铭是自己弟子了,不过他仍旧十分板正,该训斥的时候也从不手软。张铭自然不以为意,他的许多想法,在姜嵩看来自然未免异想天开,因而被训斥时像尊菩萨似的高高挂起。
之后几日张淼都时不时的来船舶所寻张铭说事,姜嵩便以为张铭也和之前许多人一般,对修图纸,编册子这类事厌烦起来,就将他好好说了一通,待听闻张铭是因为要买地建房,反而愣了愣,心道莫非他与张鉴未必多么好,生了嫌隙也说不准,也就作罢了。
“也是,你无父无母,依仗他家也难得好处,搬出来住倒是正理。”他没说张家如今大不如前,成帝上了年纪,开始说风便是雨,十年来已将这几家削的差不多了。
张铭知他误会了,一时也难解释,就不再多说,抽夜里的时间专心做起了太宗时期赫赫有名的“宝船”模型,他有城规做基础,大学时头两年也学了些基本功,一通百通,重新拾起来慢慢琢磨,比较着建模型也是不差的。
琳娘的花房渐渐的搭起来了,虽然里面的花树并不名贵,但她侍弄的好,时不时能摘几支插在铜胆瓶里当摆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