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悲伤全被他死死压在了心底,就算是哭也是堵在被窝里强忍着哽咽,第二天天不亮就去楼里继续接受训练。
哪怕是在他母亲死的那一天,他的嘴唇被自己要的满嘴是血,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他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放声大哭出来的时候,就是他在医院里第一次看到项炎,那也是他十多年来第一次哭着叫出一声‘爹爹’,项炎当时没有答应他,却在这么多人面前任由当时这个陌生的孩子抱着,眼泪鼻涕都蹭在了他的衣服上。轻柔的吻着他的脸和眼睛,“小楼不哭啊,爸爸在这,爸爸会保护你。”
叶小楼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氤氲,同人漆黑湿润,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一边脸还带着红印,衬得脸蛋越发雪白。
他轻轻皱皱眉,看起来很像当年那个扑在项炎说身上的那个年幼懵懂、却哭的比大人伤心时还要绝望的孩子。
“爸爸。”也小楼哽咽着说:“爸爸别走,别离开我。”
“不走。”项炎的心都疼了,他微微叹息着,把叶小楼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乖,不哭了。”项炎捧起他的脸,哄他:“爸爸哪里都不去,每天都陪着你,陪你吃饭,陪你看书,晚上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可你刚才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