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把手放在项荣举起来的右手上,小心翼翼地说“大伯,你能不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吗?我怕他把我绑到树上不让我吃饭。”
项荣似乎怔了一下。
倒不是因为叶小楼对他说的这句话,而是他的手正放在他右手的手心里,冰凉而柔软的触感,但也只是碰了一会就离开了。
“他已经知道了。”
叶小楼可怜巴巴地问:“那大伯可以帮我求情吗?”
“你说呢?”
“……”
风吹过树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项荣修长的手指抚过这棵年代已久的大树,他的双眼有些迷离。
半晌后,他闭上眼睛,沉沉地叹了口气。
叶小楼没精打采地抱着牛奶往回走,走到半路上就被项炎给逮了个正着。
叶小楼呆了几秒,随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淡定说:“你回来了。”
叶小楼以前就很想学着大人的口气跟人这样说话,那让他有种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可以用这样的身份跟父亲对话的感觉。
我很沉稳——叶小楼这么催眠自己。
不过项炎显然不这么想。
这小兔崽子什么招都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