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叶小楼跟项荣坐在一个车上，叶小楼本来就不喜欢坐车，身边又坐着一个项荣，叶小楼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也幸好最近一直在跟他学画画，要不然跟这个人坐在一个车里简直就是对他精神上的考验。
“大伯，你刚才在跟程楠说什么？是关于姑姑的事情吗？”
叶小楼也没指望项荣能回答他，但是出乎意料，项荣似乎没有隐瞒他或是不耐烦的意思。
项柔出事之前确实给程楠打过电话，那天正好是项柔与梁浩文婚礼的前几天，她在那天晚上似乎是喝了点酒，程楠说项柔其实并不像嫁给梁浩文，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说的这件事情。
叶小楼沉默了一会，说：“那刚才那个人是谁？是大伯认识的人？”
项荣看了他一眼，说：“他叫vin，你对他感兴趣？”
叶小楼忙摇摇头。
项荣点了点头，半晌后又淡淡道：“没兴趣就好，你们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叶小楼：“……”
虽然确实是这样没错，叶小楼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从项荣的嘴里听到这句话，还是让他感觉有点奇怪。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叶小楼觉得有点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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