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那样，学一会就东倒西歪的，不是趴在课桌上就是软着身子摊在桌子上，叶小楼连坐姿都非常标准，甚至可以说优美。
从项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叶小楼在灯光下那张精致而认真的脸，按说灯光是暴露皮肤缺陷的因素，但是叶小楼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看上去一点瑕疵都没有，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他那双漂亮而动人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和粉嫩的薄唇，整张脸仿佛被光芒笼罩一样泛着柔和的光。
他似乎遇到什么难民的地方，手上那支钢笔轻轻的抵在自己抿着的嘴唇上面，一下下的敲了几下，项炎的视线停留在他那张粉嫩的嘴唇上好几秒钟，然后是他手里那只黑色的钢笔，仿佛纠结一样在嘴唇上轻轻的磨蹭着。
幸好这个时候没人看到项炎的眼神，要不然一定会发现他的目光深沉的凝聚在小儿子的脸上，那眼神简直不像是父亲在看着自己正在认真学习的儿子。
叶小楼一点没发现气氛已经开始变得奇怪，他纠结了半晌，终于轻轻的开口说：“老师，这里我不太懂。”
家教老师看了项炎一眼，项炎对他点了点头。
这个老师恐怕还是第一次这么有压力的教导学生，以前他也给项家的大少爷项少辰上过课，但是那时候项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