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过的话,小心眼的怨上那位倒霉文官,废话连篇让她跪了好一会儿。
“我很高兴。”谢锦言顿了顿,又道,“不觉得累呢。”
她与阿慎是夫妻了啊。
……生而同衾,死而同穴的夫妻。她心里既平和又喜悦,怎会累呢。
萧慎意味深长地道:“入夜,你也这般说才好。”
接受过百官朝贺,两人便转道慈安宫,谢太后卧于榻前数日,今日难得起身,穿华服、梳高髻、珠玉满头,脸上还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遮盖病容,乍看起来,气色竟然不错。
原本封后这样的场合,她作为皇帝生母,是可以去前殿参加的。在群臣面前,帝后需一同朝她行礼。大齐孝德深入人心,她也以为皇帝会让她过去。但直到大典结束都没人请她移驾。谢太后早窝了一肚子火,她经营宫中多年,烂船还有三千钉,儿子如此轻慢她,怎不叫她面上难堪?
谢太后并没把这种不满表现出来,她和颜悦色殷殷叮嘱谢锦言诸事,与萧慎母慈子孝,但话里话外别有意味,总有点让人觉得不舒服。
谢锦言很快就识趣提出告辞,言道不好打扰母后休息。
最后嫔妃们也要拜见皇后,这事萧慎就无需陪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