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不断催促,生怕儿子会暴然而起,一切便功亏一篑。
家丁咬牙,忽然卸下了金玦焱的腕子。
卢氏惨叫:“快,叫大夫!”
亦不忘提醒:“快,按手印,按手印!”
金玦焱的手耷拉着,被人捏着食指蘸了朱砂。
“不——”他嘶吼。
可是任他怎么用力都挣不脱身上的桎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文书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一时间,能听到满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金玦焱胸口一痛,竟是喷出口血。
“不,阮玉,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他徒劳的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个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身影。
阮玉裹了他的袍子,唇角笑着,眼底却是无尽的哀伤。
“何必呢?”不知是在对他还是在对大家说话:“《大盛律例》,《婚姻法》的最后一条……若男女双方没有行拜堂之礼,便不算礼成。”
“金玦焱,我们本来就不是夫妻!”
她的声音清幽,就这样轻飘飘的扔下,一同扔下的,还有她即便遭遇凌辱亦死死护在手中的链子,是他亲手为她打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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