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虚弱。
阮玉不禁想起初见秦道韫,她穿着天青色素绣长衣,端坐在太师椅上。虽不是绝美,却仿若画中人,淡淡一笑,清高而孤绝。
而此刻,她翕动着干裂的唇,努力朝自己微笑:“我有一件事,拜托你。孩子,我的孩子,你帮我……照顾他……”
阮玉必须咬着嘴唇,才能阻止自己哭出来。
她努力压下心中酸涩,半天才扯出个笑,也不管秦道韫能不能看到:“说什么呢?我的小侄子自是要由他的娘亲还有爹爹疼爱,如果你非要把他交给我,我也不客气,就把他藏起来,要你找不到!”
说到这,语气突然快乐:“这是个好办法。别忘了,你可是藏了我的宝贝没还呢……”
阮玉的宝贝?
秦道韫的表情微露迷茫。
阮玉立即往前凑了凑:“你倒是个只往里划拉的主儿。我问你,我们小四呢?”
小四是金玦焱打庞七那弄回的鹦鹉,金玦焱出门回来的当天,被金宝锐几个“绑架”。阮玉当时只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接下来又被三祖奶奶跟太叔婆一通折腾,待卢氏下乡“养病”多日之后,她才发现小四不见了。
大约是思及几个孩子的顽皮,秦道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