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麻烦丢给金玦焱,反正事情是因他而起,理应他去头痛。
然后还阴阳怪气的加了一句:“都说红颜祸水,却原来蓝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倒不知这‘蓝颜’是什么东西,只是,我怎么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金玦焱一边说,一边还抽抽鼻子。
酸味?
有吗?
出汗了?
阮玉也闻了闻,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即怒视他。
金玦焱却只冲她笑,手还嘚嘚瑟瑟的摸过来。
阮玉立即打了他一把,转头靠向车壁。
金玦焱摸摸被打疼的手背,只是笑。
他的确开心。
听说那场醉酒后的风流不过是夏至使的计,他当时差点跳起来,朝天大喊:“老子是清白的!”
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头上,导致他每次想对阮玉做点什么总觉得没有底气。而且他发现,阮玉挺在乎这种事的,否则也不能把床被褥什么的都扔出来,还拿火烧。既是如此,是不是说她对他……
他就说嘛,他怎么能干出那么荒唐无耻的事?怪不得他总感到怪怪的。那么他要不要告诉她,璧儿不过是他的丫头,他们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