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身子一滑,就地跪倒,哭得泣不成声。
此际,院子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夏至这话的意思好像平日里阮玉多么刁钻,给了她多少为难似的,这知道内情的明白不是这么回事,可是不知道的呢?更何况人们总习惯把事情往他们热衷的方面上想?
春分上前一步:“夏至,你在胡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夏至只是摇头,声嘶力竭的哭。
金玦焱也皱起眉:“夏至,你把话说清楚,爷答应过你什么了?”
夏至还是摇头。
金玦焱已经开始冒汗了,偏偏阮玉还似笑非笑的看他,他不觉大吼:“你给爷说清楚!”
“这是在闹什么?”一道苍老的声音打外面传来。
紧接着,人群一静,两个老太太在几个强壮婆子并汉子的护送下走了进来。
衣着庄重,面孔陌生,表情严肃,皱纹纵横。眼睛虽浑浊,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就那么一轮,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被看到了,锁定了,不由自主的想躲起来,却偏偏藏不住。
金玦焱急忙走出房间,对着俩老太太深施一礼:“三祖奶奶,太叔婆,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
阮玉是搞不懂这些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