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抬了头,但见千依正窜着高的在人群外跟她比划,她心里便有数了。
“敢问这位先生,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
算命先生肚子咕噜一下,又有宣泄的冲动,可是他收紧腰腹,将全部邪火集中到眼里,怒视阮玉。
“你,说说我这是什么破烂星座?”
这个小白脸,仗着这一张脸,舌灿莲花的诱拐了我的忠实拥趸,说的什么星什么座?今天老子就剥了你这层皮当个狗屁座!
“先生,敢问您是什么星座?奴家是白羊座……”一个穿粉衫的姑娘咬着小手绢冲阮玉目送秋波。
算命先生要气炸,金玦焱也差点飞过来。
阮玉曲起指节敲了敲桌子:“这位老人家,星座只十二座,目前还没有分出您的‘破烂’星座。您若是非让我算不能有的,等于是要我在空杯子里变出水来,这不是为难人么?”
不能不说,美貌对任何人都有一种杀伤力和威慑力。男人见了美女会流鼻血,会淌哈喇子,女人见了帅哥更是疯狂,且看那些看男星演唱会的追星族,哭得稀里哗啦更或者为爱自杀的都是女孩。
所以阮玉不过是随便丢了一句,四围的大姑娘小媳妇已经又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