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只是心里难过,那种难过是无以言说的,是无论如何也排解不去的。
她只能不断的惩罚自己,感受自指尖扩散开来的冷与痛,缓缓侵入心底,就像冰雪消融,浸润裂土。
于是她更加卖力,只当那指尖的颤抖与她无关。
金玦焱眉心渐紧,忽然将土全部填入坑中,又拍了个结实。
阮玉手上还沾着冻土,反应不过来般的盯着那个小土包。
春分心疼的扶她起来,拿帕子擦去脏污,忽见指甲断了几根,血都流出来了,顿时哭出了声。
阮玉抓过袖笼把手塞到里面,转身便走了。
金玦焱定定的站在坟前,抚着细弱的柳树,半晌,蹲下身子。
又过了半晌,方往坟头再添了一把土。
——————————
四奶奶恢复正常了。
这个喜讯瞬间传遍了金家上下。
谁也不知道人怎么就正常了,只是记得金玦琳前脚出了门,阮玉后脚便好了。
有人说,还是黑狗血威力大,那天淌了一地,四奶奶的邪祟便没了。
也有的说,邪祟就是黑狗,它死了就万事大吉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