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阴差阳错,还是棋高一着?
拥有属于另一个人灵魂的金玦琳上下打量她,眉眼间闪过一丝妒色:“便宜了你!”
是,是便宜她了……
阮玉闷闷的点头,一时有点无法适应这种改变。
然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睇向如花。
一脉殷虹正从如花的喉间流出,慢慢浸染全身的绷带。
“如花……”她扑过去。
“别叫了,其实它早死了……”
是了,属于这只狗的灵魂早在最初的一扇时便已不知去向,它的身子则成了真正的阮玉与她的寄居之所,如今她们二人都有了“落脚之处”,可是它……
她咬着唇,不顾鲜血染衣,抱起了如花。
金玦琳厌恶的皱皱眉:“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她拿起了凤冠,郑重加在自己头上,又拾起了盖头。
屋外,季桐已经念完了三首催妆诗,就要进来了。
阮玉抱着如花,心情混乱的望向金玦琳。
却见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说不清是幸福还是满足,是诡谲还是得意,总之只在盖头落下的瞬间闪了一下,便彻底的没入喜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