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新郎官可是就要过去了。”
蒋婆子挥了挥帕子,于是一众人立即出了门。
虽然他们行动谨慎,担架也足够平稳,可是如花依旧痛得要命,就好像有无数把小锉在锉着它的每一寸神经。
这样的重伤,它估计自己真的没有活路了,即便活下来,怕也是终身残废。而它目前的清醒,大约就是回光返照吧,只是这一去,不知还能不能回来了。
它努力的抬起头,希望再看那个人一眼,然而听到的只是前面的热闹。
人声当是越来越近了,可是它怎么觉得越来越飘忽了?
“到了,到了,四奶奶,如花到了……”蒋婆子甩着手绢咋呼。
如花还活着,所以四奶奶没有被除了魔,所以如今依旧“残暴”,惹得金家上下恭敬有加,然而也不知敬的是她的身份还是附在她身上的那个“魔”。
“把它放下,你们都出去!”
“是。”
下人把担架放下,垂手退出。
蒋婆子不忘探进半张脸:“四奶奶,您可快着点,新郎官就要到了。”
阮玉眼风一甩,她立马头一缩,门旋即“砰”的合拢。
谁也不知四奶奶非要让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