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四奶奶是为了姗姐儿的病才做了这个鸡蛋?”他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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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么干能行吗?”
百顺看金玦焱兜头浇了一大捅冷水,不禁打了个哆嗦。
金玦焱不理他,再次跨进热气腾腾的桶中。
“噫……”百顺咧了咧嘴,不知这是个什么滋味。
“爷,小的觉得不行。爷自小到大就没生过病,这都折腾十几来回了,也没什么动静……”
金玦焱在桶里打了个寒战,也不理他,待人泡透了,又跨出来,再浇一桶冷水。
百顺觉得这么下去,自己都折腾病了,于是小心躲过脚下的水,绕到金玦焱跟前:“不若爷就先躺床上去,小的叫了大夫,给他点银子,还怕他不把病说得严重些?到时……”
金玦焱想了想,摇头,咕哝了句。
声音极低,但百顺依旧听见了,一怔之下,正要捧赞,可是转念一想,没病找病,又何尝不是在骗?
然而就是这么一会晃神的工夫,金玦焱已将桶一扔,只穿了湿透的中衣,跑到院里吹风。
“哎呦我的爷,”百顺急忙追出去:“这都什么时节了?又是风又是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