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春天在哪呢?
屋里的人都走光了,只金玦焱一个劲趴在床边干咳,想着阮玉如果不说上一句或者给他倒杯水来,他当真要咳死了。
额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冰冰凉,溜溜滑。
他一下子就定住了。
“还真有点热。”阮玉收回手。
什么叫“真”有点热?我现在浑身都热。
热!热!!热!!!
“我要……喝、药!”他“艰难”道。
阮玉四下一瞅,端了药过来。
他“无力”的抬了抬手。
阮玉皱眉,将药碗凑到他唇边。
他一口饮下,然后身子一个抽搐,药便“哗”的吐了一地。
仰了脸,很无奈很无辜的看她。
阮玉二话不说,再倒了一碗过来。
又吐了。
很无助很无邪的看她:“我喝不下去……”
心里道,亲我啊,快亲我啊,只要你亲我就吐不出来了。像我那样,勇敢点!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把眼睛闭上,你有点不好意思?我要不要假装昏迷一下?
于是就地“晕倒”在床,微张着嘴,做出喘息艰巨的模样。
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