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闹起来的,如今的春分是怎么也生不起来气。
她把事也跟姑娘说了,可姑娘的目光只是闪了闪。
这到底是怎么了?
姑娘不说,她也不好问,于是一路扶着阮玉,在撑伞的问珊的护送下,到了兰若院。
兰若院飘着药气,虽然目前也没有确切的方子,但是谁也不敢就那么等着,于是但凡有所谓的偏方奇方,都抢着煎了。
琴韵正在外面扇着药罐子,见了她,急忙把扇子交给小丫头,迎上来。
春分便笑着打趣她:“既是有她们,怎么还自己做起来了?”
琴韵笑道:“都是我们奶奶,说底下人笨手笨脚不放心,让我们四个轮番的煎药。”
阮玉便睇向她:“你们奶奶还好吗?”
琴韵施了一礼:“最近倒是不害喜了,只是东西吃得少,睡也睡不好,还要为几个哥儿姐儿操心,人都瘦了。有了立冬姨娘那事,三爷便悬着心,只劝她搬到庄子里去静养,她也不应,如今三爷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阮玉脚步顿了顿:“我也病着,就不去看她了,只烦请姐姐告诉三奶奶,说我来过,希望她能够保重身体,毕竟肚里的孩子是要紧。”
又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