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硬硬的,好像沾了浆糊。
她捏了捏,再搓了搓,忽的噗嗤一笑。
春分是傻了吧?主子都病成这样了,她还有心情笑?
穗红跟问珊都愣愣的看她。
春分也不管了,把阮玉就那么丢床上,跑去两手直哆嗦怎么也拿不好衣物的霜降身边,耳语一句,又把那亵裤给她看。
霜降一把夺过,瞧了又瞧,一向稳重的人就那么跳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又掉了泪。
穗红跟问珊面面相觑……这俩人不会都傻了吧?
俩人在那边叽叽咕咕,有说有笑。
阮玉这边又起了床,要去净房。
穗红急了:“奶奶这不是又病了吧?”
那二人方才回了头,急急奔过来。
姑娘是醒了,烧也退了,可是这一个劲上茅房……
阮玉已经被扶着去了,春分使人再去请大夫,眼睛捎带一打量,落在了药罐上。
眼角一跳,急忙跑过去,一看……
天啊!
因为阮玉昨天总是吐,所以药就熬得多了些,足足是三天的量,想着不管怎么吐,总是有一点能进去的吧?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