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忽的坐起,倒把他吓了一跳。
呆怔片刻,笑:“我还没吃饭呢。”
阮玉乜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跟你很熟吗?
金玦焱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他走了这半日,大家就好像变了个人?比他跟阮玉冷战时还别扭,就像对他憋着股气似的,他倒是怎么了?
阮玉冲外面喊:“四爷饿了。”
春分领着人进来,个个冷着脸,把那碗筷往桌子上摆。
也不知是桌子太硬还是怎么着,声音咣咣的。
要是从前,金玦焱早就发火了,可是今天他心里犯了寻思,就想知道阮玉这边在闹腾什么。
春分布好菜,屈了屈膝:“四爷回来晚了,奶奶又唤得急,来不及做新的,四爷就将就一下。若是觉得不好,就回烈焰居吃去,想必暖酒热菜的正等着呢,可不要叫人空欢喜一场。”
说着,皮笑肉不笑的弯了弯唇角。
金玦焱只觉这话大有文章,但一时无从作想,只拾了筷子,埋头开吃。
阮玉要出去,被他叫住。
主仆几人皆脸色不善的看他。
他咽下梗在喉间的饭菜,笑:“我跟四奶奶还有话说。”
又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