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似的东西,只配给贱人顶在脑门炫耀……”
“春分,”阮玉停住脚步,认真看她:“四爷并没有说那东西是送我的……”
春分一怔,转而更怒:“那为什么要给姑娘看?是拿姑娘玩笑么?”
阮玉笑了笑,望向窗外:“他也只是问我,好不好看……”
屋子一下子便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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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玦焱回来的时候,晚饭的时间已经过了。
他换了身湖色的杭绸道袍,大步流星的进了主屋。
气氛有些古怪,白日里见他还毕恭毕敬的丫头们此刻对他爱理不理的,就是屈膝也显得敷衍。
这是怎么了?
四下打量,丁嬷嬷也不在啊……
步子便不由放轻放缓,简直是蹑手蹑脚的进了里屋。
阮玉正侧卧在床上,背对门口躺着。
他不禁露出笑意,走到床边。
“诶,刚吃完就睡了,不怕积了食?”
阮玉一动不动。
他便弯了腰,在她耳边呵气:“我回来了……”
阮玉还是不动。
他看着她的耳朵,只觉那小小薄薄又圆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