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为它必须晕开,渗入肌肤,才能有效的止痛消肿,而自己是下不去手的……”
阮玉对着镜子瞧了瞧。
就这么会工夫,自己被他治疗得脑门又肿了一层,油亮油亮的,活像个寿星公。
“金玦焱,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哪有?”
“我不管,还是让大夫来吧……”
“要什么大夫?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对了,你后脑勺也磕了吧?我给你看看……”
阮玉可不敢让他看了,否则稍后还不得“前凸后翘”?她可不想变成智慧的象征。
“算了,我要回去了……”
“别,再待会!”
再待会?
阮玉怀疑的看向他。
金玦焱急忙调转目光,四下乱扫:“哦,那个,我觉得你对古董一无所知,不是鱼目混珠就是暴殄天物,这不大好。我这正好有几本书,你拿回去看看。你跟我在一起,总不能让人笑话我的人对这些宝贝什么也不懂……”
跟你在一起?
你的人?
“呃,那个……”金玦焱蹿到书柜前,借找书遮掩慌乱:“本来就是嘛,你问问百顺,千依,他们哪个对我屋里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