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玦焱……”
“还是让本大师指点指点你。你看这两个人,一俯一仰,这是在过招。再看这两个,一盘一绕,这是在对坐练功。还有这两个……”
“怎么都两个两个的?”
“你懂什么?两个才好见招拆招,日后才好打群架。喏,看到了没?这不有三个吗?还有这里,一群人……呃,这个招数是……”
“这好像是个丫鬟吧?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练功,画出来做什么?”
越看越奇怪,而且更奇怪的是,画上的人穿的越来越少,到最后……
“啪!”
也不知是谁先合上了画卷。
阮玉脸红得像滴血,转身要逃,结果一头撞到了墙上,方想起这只箱笼就靠着墙壁,而身前身后不是柜子就是箱子,若要跑,唯一的出路在左侧,偏偏还堵着个金玦焱,可是她现在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金玦焱只盯着卷轴发怔,捏着画轴的指尖都发红了,还在颤抖。
“呃,是唐寅的《风流绝畅图》。他一生穷困潦倒,有时就靠画春……呃,这套图很有名,据说早已失传,却不想,在你这……”
阮玉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赶紧调转目光,心跳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