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觉得出现了什么变化,只是这变化是好是坏,她暂时没看清。她的心里有些乱,她得捋捋,捋捋……
“干什么?”阮玉见挣不开,压着嗓子低吼,又拿眼睛往两边看,一副做贼模样。
金玦焱只觉手下的肌肤即便隔着罗纱都能感觉到它的凉滑细腻,像玉一样,而他的掌心火烫,正好拿着降温,于是愈发不想放手,尤其是见了她这种躲闪的样子,心里不知是恼还是喜,只轰隆轰隆跳得眼前发花,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手心已渗出丝丝的汗。
“放开我!嫁妆你也看了,心愿不是实现了吗?快松手,我要回去了!”
金玦焱死定定的看着她,就是不放手。
阮玉觉得自己要发疯了,看了那种东西,还是跟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金玦焱……上帝啊!她现在只恨不能刨个坑把自己埋了,想到方才俩人还瞧得认真,一个一本正经的分析,一个虚心受教的聆听……
天啊!
嗯,金玦焱不会早就见过那种玩意吧?
没准,大学里的男生不是经常躲在宿舍里看岛国动作片?更何况他已经……
他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他解释。
“你还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