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飞出的迎枕就这样粘到了手上。
阮玉怒视金玦焱,半晌:“给我滚出去!”
“不滚!”金玦焱叉了腰,得意洋洋。
“那你要怎样?”
“自然是……”
金玦焱很想说,他要留下,这样就可以贴身监视她。可是今天没有喝酒,有些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上回,他本就是想借酒装疯留下的,却不想……
如今他特别后悔,当初中了合欢散的时候,怎么就没借机办了她?他也就不用这么患得患失了。若是如此,什么尹金,什么季桐,什么书什么信,都给他滚远远的,竟敢惦记他的女人,真是活腻了!
可是……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爷子最近怎么消停了呢?
金玦焱分外懊恼。
还有刚才,在酒桌上,季桐就跟抽风似的拼命要给他灌酒。可是自打出了夏至那事,他就认为酒不是好东西,否则也不能……
试想那日若不是……而是……
阮玉也不能恨他入骨吧?
于是下定决心,今生今世再不沾酒!
季桐那等平日里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此际完全不顾仪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