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管别人去借?”
“不过是偶然提起……”阮玉翻了一页,头也跟着偏了偏。
说谎的时候她不习惯正面面对对方。
“只是‘偶然提起’他就巴巴的送了来?倒真上心呢!”
阮玉啪的把书一撂:“金玦焱,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金玦焱捋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前。
阮玉急忙抓起迎枕挡在身前:“金玦焱,你不要撒酒疯!”
想想不对:“你没喝酒?!”
提到酒,金玦焱眼神一黯,紧接着又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依我看,借书是假,传情是真吧?”
“什么‘传情’?传什么情?金玦焱,你……”
“信呢?”金玦焱目光四射。
“什么信?”
“心虚了吧?自是夹在这书里的信!”
阮玉眨眨眼,顿时想起随书而来的那封信。
提起那封信她就生气,当即将迎枕砸到床上:“烧了!”
“烧了?你可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金玦焱,你不要没事找事!”
“我找什么事?你跟人鸿雁传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