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玦焱紧密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从她与季桐目光对接瞬间睁大的眸子,到仿佛怦然心动的肩头一震,皆历历在目,手便不由攥紧。
季桐有一瞬间的恍惚。
其实来金家这种铜臭之地教习,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
他也知道这很可笑,她已嫁了,即便不嫁他也做不了什么,可是为什么……
来邀请他的是她的相公。
他真奇怪于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
他有些冰冷有些挑剔的打量面前的年轻人。
身姿昂藏,样貌明烈,神色张扬,气宇轩昂,往那一站,似乎恨不能把所有的优势都抖落给人看。
当然,阮玉私奔一事,如今已是尽人皆知,想必金四很在意,所以才摆出这么一副架势。
不过话说回来,若换做自己,如何能不在意?否则也不会看了金四半天,亦不发一言。
他不明白金四延请他去金家教习的用意,俩人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提起阮玉,只是金四说自己有个妹妹,身体不好云云。
他从未想过要教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弟子,或者说他从未想过收徒,入相府做西席不过是为了糊口或者是躲避麻烦,那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