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儿吓了一跳,忙提着裙子跑了。
金玦焱的好心情已经不翼而飞。
真是多个人多车事,来了个夏至,跟璧儿俩人在他门口就掐起来了,一时只恨怎么就做下这糊涂事!
目光一扫,落在博古橱上的饶州窑梅瓶上。
酒。
对,都是酒,都是喝酒惹的祸!
“千依,千依……”他大叫。
百顺跑进来:“爷,有什么吩咐?”
“把这只梅瓶,还有钧窑尊、定窑紫釉盘口瓷壶、摩羯纹海棠形金杯,还有这个……这个……都给我拿出去!”
百顺不敢多言,忙出门去寻盒子安置,过会又进来,开始忙乎。
只是忙着忙着,忽然觉得有根刺在后面戳他,回了头,正见金玦焱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顿时吓得差点掉了手里的东西:“爷,小的有什么不妥吗?”
金玦焱眸子闪了闪:“你出去时,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消息?”百顺愣了愣:“爷想听什么消息?”
“就是……嗯,主屋那边……”
金玦焱努力启发他告之阮玉的事,岂料百顺停了手,哭丧了脸:“爷,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