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人?”
姜氏眨眨眼,忽然意识到此语的奥妙,连忙喊了句:“夏至姨娘,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阮玉立即精神一凛,腾的站起了身。
金玦焱目光一闪,然而什么也没说。
李氏眸中划过一道恨色……这个姜氏,怎么总跟她做对?
沉默片刻,卢氏跟娇凤使了个眼色,娇凤重端了茶盏,再次上前。
夏至含泪起身,哆哆嗦嗦去拿茶盏。
金玦焱眉心一皱,转身离去,眨眼便消失在门外。
夏至的手便顿在茶盏边,泪如雨下。
钟忆柳见状忙扶了阮玉:“表嫂,表哥的样子看起来是有急事,你要不要去瞧瞧?”
阮玉望望门口,又瞅瞅夏至。
她不明白金玦焱此举到底为何,当是面上过不去吧,就算她足不出户,就算立冬再如何隐晦,她亦知,从昨天到现在,府中上下谈论的都是这事。
有惊奇的,有嘲笑的,也有不以为然的,且看这一路上他黑着的脸,就知有多恼火。
果真是个爱面子的人呢。
可既然做下了,为何不敢承认?这让夏至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