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玉一面暗赞温香巧借诗词表达自己的深闺寂寞,暗传情愫,一面哀叹,这些诗她怎么一句也没听过?难道都是临场发挥?
古人,真是太了不起了!
可是古人,咱们能不能不总整这些诗诗词词,你们平日就没别的好做了么?
羽觞继续前行,此番是轮到了那对阮玉至今也叫不出名字的夫妇。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金玦焱看到阮玉抿起嘴,似是面容严肃,可是肩头一个劲打颤,不觉怀疑她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他自是不知阮玉在庆幸这些人也不过是现学现卖,如是,她似乎有希望了。
羽觞从头来过,这回是方卓捞起了酒杯:“昨夜风开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轮高。平阳歌舞新承宠,帘外春寒赐锦袍。”
阮玉准备了一首杜甫的《春夜喜雨》,只待羽觞光顾,岂料庞维德宣布此轮到此结束。
原来每轮只一曲,一曲既终,流觞便止。
婢女为通过者上了酒菜后,新的一支乐曲开始了。
看来那位女乐师实在忍受不了庞维德的目光追杀,就将曲子停在此处。
庞维德几乎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