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叫“把自己包规矩”点,他把姑娘当成什么人了?他以为姑娘是那种衣不蔽体,只靠卖笑为生的秦楼女子吗?
正要反驳两句,阮玉却已淡淡的回了个“嗯”。
这么简单?
金玦焱不由睇向她,见她正将目光从移动着的绣荷花的碧绿鞋尖上挪开,望向天空的几只风筝,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心中顿时气恼。
她怎么不能,她怎么不能像温香那样温柔婉转,娇美可人?温香一笑,半羞半怯,简直能甜到人的心里,软到人的心里,可是她……她能把人气个半死!
一时气急,忍不住快走两步,但又停住,回头,正对上她稍带诧异又无所谓的目光,心里顿时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顿了顿,语气稍沉:“到了那日,跟紧我就是。”
“嗯。”
“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事,可以问我。”
“嗯。”
“这两日好好准备一下,若有什么需要,也可找我。”
“嗯。”
金玦焱说了半天,均被这几声简单的“嗯”给打发了。他自觉好心,可是人家不领情,不禁大吼:“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
阮玉立定脚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