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憋得比丁嬷嬷还僵硬。
于是阮玉最近便得了清闲,只坐在位子上,心情愉悦,但是动不动就能感到对面扫来的目光,令人颇不自在。
可是每当她调动好情绪,有力的回视过去时,金玦焱的视线便飘了开去。而当她收回目光,视线又飘了回来。
坚决不与她对视,却又坚定骚扰。
阮玉只觉奇怪,不知他又抽什么疯,打算搞什么阴谋。
立冬虽去了烈焰居,倒也经常回来,问起,亦没听说金玦焱如何虐待她,每日不过端茶送水,至于扫榻铺床,更衣换袍,根本不假她之手,所以她的日子倒比在这边还要轻松,反让阮玉怀疑金玦焱的用意,只觉事有反常必为妖。
而反常的还有一人,便是春分。
每每立冬诉说那边的自如时,春分总是脸色复杂,欲言又止,最近似乎多了不少心事。
阮玉想着,春分的婚期便在今年秋天。
原本去岁就该嫁的,却为了陪着她而要多留两年,可是马家不乐意了。因为俩人年纪都不小了,若是春分再不嫁,就弄个丫头开了脸,先生个一儿半女。
其实春分也是想不开,她做管家娘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成亲也顶多离开一个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