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知为何没有从前的底气,倒令人更加憋闷。
捏了银票,拉开抽屉丢进去。
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
“璧儿……”
没有动静,他方想起,璧儿已经被他撵走了。
“百顺,百顺……你小子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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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里乓啷。
小子干这细致活就是不行。
百顺已经打翻了三盆水,在金玦焱的怒视下,又一个趔趄,将第四盆泼洒出大半。
“四爷,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
他慌慌张张的将脸盆放到架子上,再将胰子递过来,结果手一滑,胰子落地。
他就撅着屁股捡。
怎奈那胰子就跟他作对似的,总是从他手里跳出去。
看着金玦焱铺在水磨青砖地面上的巨影在烛光下跳动,他哭丧了脸:“爷,就是不想用璧儿伺候,好歹也让太太拨个别的丫头过来,小的,小的实在是做不来啊……”
金玦焱将他踹到一边,自己捡起了胰子。
百顺急忙要服侍他洗脸,怎奈他将头插在盆里一阵扑腾,溅了他一身的水。
看着百顺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