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削减减,有的地方再添一块。
阮玉手使一枚簪挺扁如刀片的鎏金铜簪,尤觉不趁手,很怀念前世的雕塑刀,可是落在众人眼中,已是灵巧如飞了。
她们只看到铜簪光芒闪闪,就好像蝴蝶穿梭。刮、削、贴、挑、压、抹,动作敏捷,姿态曼妙,让人只顾着看那双手,都忘了留心手下泥巴的变化。
不多时,一只蜷成一团的小泥狗诞生了。
不待金宝婵惊叫出声,阮玉就拿了梳头的玛瑙梳子,只在泥狗身上刮了几刮,毛发顿现,栩栩如生。
最高兴的要数立冬了,一把夺过泥狗,不顾金宝婵瘪了嘴,就要大哭,只拍着如花:“如花,你有小弟弟了!”
如花懒洋洋的欠开眼皮,似是被眼前活灵活现的“同类”吓了一跳,立即弹了起来。
金宝婵也顾不得哭了,咯咯大笑。
“四婶,四婶……”金宝娇已经激动得两眼放光。
若是把这个拿出去,定是能吸引一大片目光,还不气死金宝姗?
她摇着阮玉的袖子,小心不碰到阮玉手上的泥,笑得谄媚:“四婶的泥狗比姗姐儿的嫦娥好……”
这点阮玉是不否认的。
虽然她没有见过那